“江医生,我怀孕了!”每当诊室里响起这句话,看着夫妻俩相拥而泣的模样,我的眼眶总会跟着发热。这样的场景,我经历了四十多年,却依然百看不厌——因为我知道,每一个“好孕”消息背后,都是一个家庭从绝望到希望的重生。
从医初心,源于最朴素的幸福
我从泸州医学院毕业时,曾在日记本里写下一句话:“医道无涯,以敬畏之心探路;性命相托,以赤诚之手相承”那时的我或许没想到,这句话会成为我此生最坚定的信仰。
四十年来,我见过的病例能堆满整个诊室:输卵管堵塞得像盘错的老树根、多囊卵巢让卵泡困在“牢笼”里、习惯性流产的妈妈们眼里的光一次次熄灭……但最让我揪心的,是她们强撑着问“我还能当妈妈吗?”时的颤抖。我常想,医生治的不仅是“身病”,更是“心病”——那些被传统观念压弯的腰,被流言蜚语刺痛的泪,比任何检查报告都更让我坐立难安。
医学是刀,仁心是光
有人叫我“送子观音”,但我知道,哪有什么神力?不过是把每个病例都当“第一次”来对待。
记得西昌的李女士,攥着朋友双胞胎的照片跨进诊室时,手心全是汗。我翻完她厚厚一沓检查单,发现不仅是输卵管粘连,还有严重的胰岛素抵抗。一边手术疏通粘连的输卵管,一边想着:“术后恢复太关键了,得给她定制个‘备孕套餐’。”从宫腔灌注到代谢调理,从饮食日记到情绪疏导,每一步都像在走钢丝——直到B超里跳出一个小胚芽,她抱着我哭得像个孩子:“江妈,我终于有家了。”
这样的故事,在诊室里重复了上千次。我常跟年轻医生说:“别把患者当病例,要当家人。她们的焦虑、委屈、期待,都该被看见。”
诊室里的“人间值得”
我的诊室有面墙——挂满宝宝照片。贵州来的小夫妻举着超声单说“江妈,您看宝宝在挥手”;新疆的姑娘发来满月照,说“现在全家都抢着抱娃”;还有位曾被离婚的妈妈,带着孩子来认“干妈”……
这些时刻,比任何学术成就都让我骄傲。有人说我“技术首屈一指”,但我知道,真正的“绝招”是蹲下来听患者说家长里短,是怀孕后还追着叮嘱“晒太阳补钙”,是把每个孕妇都当成自己的女儿。
医者的幸福,很简单
有人问我:“江主任,看多了不孕故事,不会麻木吗?”
怎么会呢?当50多岁的王姐抱着孙子来道谢,当流产7次的姑娘发来宝宝视频,当诊室里又响起新的啼哭——这些瞬间,就是我坚持四十年的动力。
我常跟科室成员说:“医生的幸福,藏在患者的笑容里。”现在,我依然每天提前半小时到诊室,整理最新的病例;依然会因为某个疑难病例失眠,翻书到凌晨;依然会在成功生育后,偷偷擦掉眼角的泪——因为我知道,我守护的,是一个家庭对“完整”的期待。
只要还能走,就继续当这个“摆渡人”
最近,有年轻医生问我:“江主任,您打算干到什么时候?”
我笑着指指墙上新挂的宝宝照:“等这些孩子都考上大学,我大概还在诊室里,给她们的妈妈看更年期调理呢。”
四十年,从“江医生”到“江妈”,变的称呼,不变的是初心。这条送子路,我走得踏实,走得温暖——因为我知道,每一步,都通向一个新生命的诞生。
医生简介
最后来看看江素梅医生治疗不孕不育怎么样呢?江素梅医生主要擅长:女性不孕症的诊断及治疗(不孕症的病因筛查、排卵监测);精通多囊卵巢综合征的诊断、治疗,并用全面系统的方法进行远期并发症预防与管理;长期致力于复发性流产的临床治疗获得良好的妊娠率;对子宫内膜异位症、输卵管性不孕、盆腔粘连性不孕、青春期及围绝经期女性月经紊乱的调治等方面也有丰富临床经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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